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司玉雷什么人，以前道上的，后来做正经生意了，但在那条道上的人都要给他面子。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。
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

祁雪纯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冒，她的专业要求她性格冷静，但祁家给予她的，也是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欧老的书房，在被烧的那一边。”

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她都不愿意。

程奕鸣忽然走进来，手里多了一只托盘。

“你这样，我感觉自己很像一只你的宠物。”严妍嘟嘴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，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，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？”

没了遮掩，那只拿着砖头的手只能悄然放下。

“这么说你们的确有事情瞒着我！”严妍咬唇，“究竟是什么事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祖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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